1068沈窑和李小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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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叫 一个女人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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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忽略掉很多人。他们在我生命中一掠而过。

比如在深圳酒店里,有个男孩偷偷给我塞过纸条,将玫瑰插在我的宿舍窗棂上,我不是没看见过没感动过,可我狠狠的伤害他,我站在路灯下问他:你一个服务生,拿什么来爱我?

黑夜里他面色赤红,大口吐气,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我们曾无数次在酒店里擦肩而过,他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和不屑。

后来,他离开了酒店。

再后来,听说他开了公司。

再再后来,听说他已经在深圳小有名气。

我常常想起他,他是个好男孩,应该找一个洁白无暇的女子。

另外一个男孩是江门人,他的家与香港一水之隔,遥遥相望。

我们在飞武汉的飞机上认识,是的,就是我从广州回武汉的那次,他将在武汉公干一月,他坐在我的旁边,我红着眼眶坐在座位上发呆,他不时跟我搭话。

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剧烈呕吐,他一直为我忙着忙那,比空姐还周到。

我们一起搭车从机场到武汉市区。他给我电话号码。我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他来我的学校找我,请我吃饭,我都懒懒的拒绝。

他有显赫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体面的工作。他拉着我去逛街,只要我在某件物品前伫足三分钟以上,我绝对会在某天收到这件礼物,他浪漫到极致,绅士到极致。

他回广州时我去送机,在机场他羞涩的问我:沈**,如果你愿意,你考虑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笑。我说我给你发了一封e-mail,回广州后你就知道我的答案了。

我在邮件里告诉他一切。

他飞回武汉找我时,我已经去了深圳。

他辗转找到我深圳的地址时,我已经离开深圳。

我为了眺望天上明月,错过人间飞鸿。

2003年我们居然在北京相逢,彼时他身边已经有巧笑倩兮的女子。我们寒暄,他背过身落寞的笑。

让我喘一口气,再来说沈瑶。

我将自己从情节里提出来,假装沈瑶只是一个碰巧与我同名,又与我有相似经历的女子。

新的世纪开始了。

千禧年的除夕夜,漫天的烟火绽放如花,分外妖娆。我和馒头坐在阳台栏杆上,她问我还恨不恨李小均,我沉默,我想起我的夭折的孩子,我想起我看过的白眼,我咬着牙齿说:恨。

馒头不再言语,正是我这一个恨字,又一次让我和李小均擦肩。

馒头问我这句话之前,小均在电话里对馒头说:小曼,我决定要瑶瑶亲口告诉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可以那么作践自己。

馒头冲着电话大吼:李小均,我还想问你对瑶瑶做了什么呢!

馒头搂过我,轻轻拍打我的肩膀说:瑶瑶,忘了小均,重新开始。青春本来就苦。

我在馒头的怀里睡去,梦里看见小均站在一条大河的对岸,我在这边声嘶力竭的叫他,他没有回应。这个梦,我整整做了三年,做到厌倦。

馒头在那晚给小均打过一个电话,她平静的告诉小均:沈瑶恨你,请不要再来打搅她平静的生活。

而这些,我不知道。

我们擦身而过,这是第几次了?

那是蜗牛一样爬过的岁月,我几乎没有笑过。

我常常在公交车上坐过站,把洗衣粉撒在马桶里,切菜切到手,煮饭忘放水,我的生活一团糟糕。我像一个丧失了生活能力的废人。

我住在汉正街附近的一个小阁楼上,我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周末我坐在露台上看报纸,从天刚亮看到天黑,始终没翻过去一页,我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说话,到最后一说话就觉得是别人的声音。

我找到一份工作,往往干不到一个星期就会被辞掉,因为我太木讷,常犯弱智的错误。

我在六月流火的天气里找工作,皮肤晒的黝黑,我站在武汉的街头看着巨大的广告牌眩晕。我几乎没有一点点傲人的资本,我荒废了四年,我的专业学的并不好。

终于有公司要我,他们看上我年轻纯净的面孔,我每天站在公司大堂,穿板正的西装,化恰到好处的妆,就像一块活招牌一样,偶有的客户开过分的玩笑,我只要不愠不火的微笑,一切ok。

生活似乎渐渐露出笑脸。

两千年,我过的稀里糊涂,没有小均的任何消息传来。

两千年,我的轨迹是单位到宿舍,从不越雷池。

两千年,很重要。因为在我仿佛要走出阴霾的时候,小均,李小均出现了。

一个看似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扎了一刀。

2000年11月12日,我下班后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说是一帮武汉同学聚会,在某酒店等着我。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一帮人呼三吆四的开玩笑,我在角落里静静的笑,席间,有人接了个电话,捂着电话问大家:哎,同志们,你们猜猜谁来了?

同学们你一嘴我一嘴的猜,接电话的那同学神秘的说:现任摩托罗拉优秀员工,李小均,杀回武汉啦。

话音未落,包间门已经被推开了,我朝思暮想的爱人,就那么不由分说的站在我的眼前,我的头轰一下就炸开了。

人声鼎沸里,小均也看见了我,我们穿越四周的声音,彼此凝视。

我的爱人,他依然高大挺拔,我怀念的胸膛依然宽厚,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冰凉的手指尖,他微卷的浓密的发,他耳后朱红色的痣,依然如故。

我多么想上前去,伏在那个胸膛,痛快哭一场。

小均只是那么看了我一眼,就被按住罚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辛辣的白酒。喝到脖子通红。

我就那么僵僵的看着他,隔着一个圆桌的距离,我看着他,给我生命刻下不可磨灭痕迹的小均,他没有再看我,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饭后,我们换到另外一个同学家里活动,我被强行拉过去。小均在另外一辆车里。

我的同学们刻意不让我们在一个车里,他们知道我和李小均尴尬的往事。他们以为我和李小均已经云开雾散,有谁知道我肝肠寸断?

八个人,两桌牌。一桌扑克一桌麻将。

李小均和我一桌,他在我对面坐下。

一夜无话,我输掉三百,他输掉四百。

居然无话,直到天白,他走的时候终于说了一句话:沈瑶,请把我外套递过来。

这一句话说的轻轻巧巧,我们在一起时,他常指挥我:沈瑶,把我外套给我拿来,沈瑶,把我皮鞋拿进来,沈瑶把我领带给我拿过来……

一瞬间我仍有幻觉,仿佛我们还是相亲相爱,仿佛我还可以随时到他怀里撒娇,仿佛我还可以吊在他脖子上荡秋千,仿佛……

只是仿佛。他今天说的话前面多了个“请”字,这一个字,将我们所有的轰轰烈烈的过去撇的干干净净。

我的小均,已经彻底将我这一页翻过去。他不再是在原地等我的那个人。

虽然,我为他蹉跎整个青葱岁月。

我回到我的住处,将所有珍藏的带有小均痕迹的东西,一点点翻检出来,对着冬日微弱的阳光细细抚摩。

他送我的发卡,胸针,所有武汉——广州的车票,广州到武汉的机票,他写给我的留言条,有他字迹的电话本,他的领带夹,他的感冒药,他买呼机的发票,我们的房租收据,还有,我们第一次亲密的那条床单。

我用整整一天的时间,看着这些细小的物品,看着看着,开始抹泪,开始抽泣,开始号啕。

事隔一年,我终于哭出声来。

我想念小均。

我以为他也想念我。

我因为思念而痛苦。

我以为他痛苦更甚。

我以为我们还会在一起,他还会像往常一样,过来搂着我,亲吻我的眼睫毛,他的嘴唇薄凉,眼睛明亮,我以为他会说:瑶瑶,我爱你,我还爱你。

我以为我可以再扑进他的怀抱,任性的在他肩膀咬出牙印,我想在他怀里睡去,做个梦有春暖花开,有四季交替,有海浪拍湿的岸。

一切都过去了,他可以客气的对我说请了,他不看我为他憔悴的脸,我在一年之间瘦了十斤,我的手腕细得可以看见毕现的青色血管,他都不看,他离开我的视线时甚至没有回头,我在他的身后差点昏厥,他都不知道,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细节,他都不知道。

我红着眼眶去公司辞职,然后买了去北京的机票。

我想找个角落,舔拭伤口,不是武汉不是广州不是深圳。

我选择北京,那里四季分明,冬天冷到彻骨。

2000年12月,首都机场,寒风凛冽,我提着一个小小的皮箱,走入人流。

彼时我神情淡然,眼睛不再清亮,直直的发刚到肩头,唯一不变的是唇色如婴,我坚持不用任何唇膏唇蜜,我为他保留六年如一日的忠贞。

我在公主坟租下一间房,刷成嫩嫩的粉,在屋子里燃淡淡的达摩香,在窗台上摆绿绿的多叶植物,养两条戏水的鱼在餐桌上的鱼缸里。

我每日在国贸和公主坟间来来回回,习惯了在地铁里吊着扶手睡觉,习惯了穿僵硬的职业装,习惯了,没有小均的生活。

我仿佛离小均越来越远。

我不再和武汉的同学联系,我买了北京的手机号,电话簿里全是我的北京朋友。

三个月后,我说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连北京人都不知道我的来历,他们想不到,我曾说恶狠狠的武汉,他们也不知道我能听懂每一句广州话。

我矜持的笑,和客户温婉的谈话,我仿佛天生为工作而生。

可是,夜晚是个难关。

我有了一个习惯,就是晚上在露台哭一场。我痛快的哭,然后擦干眼泪,进房间去钻进被窝,抽泣着睡去,我像个婴儿一样依赖这一天一次的宣泄。我偶而会在半夜醒来,我做噩梦,醒来浑身发抖,我抱着手臂站在露台,北京夜晚凉如水,我的裸露的肌肤被刺的生疼。我经常那么一站半个晚上。

一觉醒来,我会飞快起床,赶到地铁站去开始一天的工作。没人知道我隐秘的夜晚是如此不堪。

无他,我只是孤单。

周末,我会在小区的活动中心和人下象棋打发时间,我的象棋水平日益精进,在小区里几乎可以称霸。只有下棋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宽容的让棋给慈祥的大爷们,我逗他们一乐,老人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我就让了再让,还是赢他们。

我就那样在活动中心一呆一天。如果有阳光,我会推着腿脚不便的老人散步,听他们讲老北京的趣事。他们对我的疼爱也超过我的想象,有一段日子晾在小区的衣服屡屡被盗,可是我的衣服从未丢过,只要我洗了衣服,他们就在晾衣绳附近聊天,直到衣服干了,他们给我取下来,每次我从公司回来,看见门把手上挂着的散发阳光味道的衣服,就忍不住鼻子发酸。

你付出爱,一定会收获更多的爱。

可我为李小均付出了那么多的爱,收获的却是切肤的痛楚。

十一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叙述那些过程,不了,不了,我想结束这场回忆,那些细节,越剥越伤感,没有一个伤口经得起反复描述,揭开来,无不触目惊心。我们只说后来,每一个从前开头的故事,都会有后来。

后来,二零零三年一月,一个叫苏克的男人在王府井人潮汹涌的街头大声说:沈瑶,嫁给我吧。我不许你再哭。

苏克眼神纯净,皮肤白皙,手指修长,他单薄瘦弱,但他说要保护我,我试着挽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摸索着温暖。

我对苏克说:苏克,给我三天,只要三天,我给你答案。

苏克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大手里说:我等。

三天,我用来做一次飞行。

飞行是在夜里,看到满眼的黑暗。站在白云机场,听着满耳熟悉铿锵的粤语,恍若隔世。我招来一辆的士,渐渐驶进广州的心脏,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人心悸,年轻腼腆的司机问我:**你去哪里?

请你,带我转转,随便哪里。我说。

然后呢?他继续问我。

我坐在后座看窗外霓虹闪烁:然后,我们回机场。

司机从后视镜惊愕的看着我。我笑着解释:我只是忘了广州的味道,飞来闻一闻。

回到北京时,是清晨,一月料峭的春寒里我给馒头拨一个电话,我问她可知道李小均在哪里,馒头沉默,然后一字一顿的告诉我:李小均的婚期,定在五月一日。

挂掉电话,坐在路边,发呆,然后艰难的拦车。

出租车在三环路上艰难前进,堵车在北京是常事,我贴着车窗无聊的看着外面,一个穿藏青西服的男子站在一辆帕萨特边,身影像极了李小均,我着魔一样跳下车,刚下车,就见那男子进了车,然后车子慢慢动起来,我飞快的跑过去,车流开始移动,越来越快,我被彻底扔在三环上,车辆从我身边渐次掠过,我被一次次扔在后面,我仿佛看见时光从我身边刷刷而过,我站在车流里泪流满面。

三天后,我和苏克站在婚姻登记处。

十二

小均,他日你若看到这篇文,请相信这就是全部,我的十年,我为你付出的十年。我不再追问,不再追问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我们终究要相忘于江湖,浮云世事,且让它渐行渐远,我们若可以再相遇,请不要叫住我。因为我答应苏克,陪他走完这一辈子。

台湾同胞热爱祖国的人或事情

苏步青1902年9月出生在浙江省平阳县的一个山村里。虽然家境清贫,可他父母省吃俭用,拼拼活也要供他上学。他在读初中时,对数学并不感兴趣,觉得数学太简单,一学就懂。可量,后来的一堂数学课影响了他一生的道路。

那是苏步青上初三时,他就读浙江省六十中来了一位刚从东京留学归来的教数学课的杨老师。第一堂课杨老师没有讲数学,而是讲故事。他说:“当今世界,弱肉强食,世界列强依仗船坚炮利,都想蚕食瓜分中国。中华亡国灭种的危险迫在眉睫,振兴科学,发展实业,救亡图存,在此一举。‘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在座的每一位同学都有责任。”他旁征博引,讲述了数学在现代科学技术发展中的巨大作用。这堂课的最后一句话是:“为了救亡图存,必须振兴科学。数学是科学的开路先锋,为了发展科学,必须学好数学。”苏步青一生不知听过多少堂课,但这一堂课使他终身难忘。

杨老师的课深深地打动了他,给他的思想注入了新的兴奋剂。读书,不仅为了摆脱个人困境,而是要拯救中国广大的苦难民众;读书,不仅是为了个人找出路,而是为中华民族求新生。当天晚上,苏步青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在杨老师的影响下,苏步青的兴趣从文学转向了数学,并从此立下了“读书不忘救国,救国不忘读书”的座右铭。一迷上数学,不管是酷暑隆冬,霜晨雪夜,苏步青只知道读书、思考、解题、演算,4年中演算了上万道数学习题。现在温州一中(即当时省立十中)还珍藏着苏步青一本几何练习薄,用毛笔书写,工工整整。中学毕业时,苏步青门门功课都在90分以上。

17岁时,苏步青赴日留学,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东京高等工业学校,在那里他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为国争光的信念驱使苏步青较早地进入了数学的研究领域,在完成学业的同时,写了30多篇论文,在微分几何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果,并于1931年获得理学博士学位。获得博士之前,苏步青已在日本帝国大学数学系当讲师,正当日本一个大学准备聘他去任待遇优厚的副教授时,苏步青却决定回国,回到抚育他成长的祖任教。回到浙大任教授的苏步青,生活十分艰苦。面对困境,苏步青的回答是“吃苦算得了什么,我甘心情愿,因为我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这是一条爱国的光明之路啊!”

这就是老一辈数学家那颗爱国的赤子之心!

台湾小朋友们:

你们好!

我是大陆的一名小学生,虽然我们相隔两岸,但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日日夜夜都期待着台湾回归祖国,期待着我们团聚的那一刻! 记得我看过一篇课文,它是这么说的:“那日潭和月潭多么美丽啊!大陆好比日潭,台湾好比月潭,日潭和月潭永远相连,大陆和台湾永不分离!”是啊,大陆和台湾都是一个祖先,都是炎黄的子孙,我们都姓“中华”。 我最喜欢听历史故事了。光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故事我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我们的祖先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他们为了使祖国不丢一寸土地,用生命和鲜血书写了多少可歌可泣的事迹!我们是他们的后代,为什么我们不为祖国的领土完整贡献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呢?我还常常听报道说,分子要台湾与大陆成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分裂祖国的痴心妄想吗?这是一切维护和平的两岸人民所不能答应的。

当四川发生8.0级大地震时,你们没有置之不理,而是积极地伸出援助之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你们是多么有爱心啊!这不正好佐证了我们海峡两岸同宗同祖、心心相印吗?随着两岸高层***的互访,我们的关系也在慢慢地改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一家人会团聚的。

不久,我们两岸周末就通航了。假如你们能过来,我们会热烈欢迎你们的。我要带着你们到祖国的名山大川去走一走,看一看,去北京看那雄伟的天安门、长城、博物馆……

当我们亲手放飞气球时,当我们亲手放飞孔明灯时,当我们亲手放飞和平鸽时,这就是放飞了我对你们的美好祝愿。

亲爱的台湾小朋友们,让我们共同努力,创造条件,实现祖国的早日统一。那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一起来建设我们的家园,使中国更强大,更繁荣、更昌盛!

此致

或者

亲爱的台湾小朋友:

你好!

我是江苏南京的一名小学生。虽然我们远隔海峡两岸,不能相见,但由于我们同是黄皮肤,黑头发,都是龙的传人,加之我们又是同龄人,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成为最亲密的朋友,而且我坚信我们一定有见面的一天。

记得我们读二年级学过一篇课文叫《日月潭》那日潭和月潭是多么美呀大陆好比日潭,台湾好比月潭,日潭和月潭永远相连,大陆和台湾也该永远不分离。

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不能团聚?为什么不能让台湾这最后的一块拼图拼到中国的版图上?为什么要有残缺、遗憾?只是因为一些心地不正的人在从中作祟,我们能够做什么?我们能够好好学习,将来成为祖国的栋梁之材,能够为祖国的统一大业贡献一份力量,让祖国变得完美!

如果你有时间,就请你来我的家乡——南京来玩一玩吧。这里风景优美,秦淮河虽不大,但有灵气,紫金山虽不高,却很秀丽!

不多说了,再说也说不尽家乡的美,家乡的好。我只盼望祖国早日统一,盼来我们相见的一天,等你们来到我的家乡南京,我们共同游览家乡的美丽风景。

好了,就写到这儿吧。我真诚地希望你能和我交朋友并能给我回信。让我们携手共绘祖国21世纪美好的蓝图吧!

生活愉快,学习进步!

三选一

今晚江门东湖

今晚东湖

今晚都会几大风,适合在这里练习风遁螺旋丸,不过五适合在音乐喷泉的露台练习豪火球之术,因为会好容易烧亲D因为太冻而揽到一旧旧的情侣们,风遁螺旋丸就五同咧,巨可以吹飞巨地,等巨地五好阻住你了解下东湖,东湖点解叫东湖呢?传说你发呢条问题之前,就已经比人命名左啦,点解系要在你之前命名而五系之后命名呢?因为如果巨五命名,你就五知点样提呢个问题,因为你五知点提呢个问题,所以我就五知点样回答你既问题,但系无令你失望的系,就系你提出左呢个甘有创意既问题后,原来系甘,我都系五识回答你呢个问题既,恩,就是这样,所以东湖呢个名几时起既,对我来讲都系无意义既,因为我解释五到。言归正转,传说系你发呢条信息之前啊,有班人来到呢个大水囤,发现原来呢个大水囤竟然系无海鲜架,真系伟大的发现,而且呢个大水囤咧,好大,有几大,反正比你肚腩大,比你个大肚腩装多好多船,经过研究人民发现啊,巨可以用两个钟头既时间就绕完一圈啦,绕完后仲系五知起乜名好,岩好旁边有人打麻雀,只听见:“东”,“糊”...原来呢竖叫东湖啊?就甘样,一传十,十传一,就传左比你问呢个问题啦。你想知道一下,好,提问题是好的,挖掘问题也是好的,但对于回答问题的人来是就不是太好了,你叫我地答乜好呢?甘啦,我再介绍下D野比你,等你看看有无等洗既答案。首先一落的士,你绝对五会踩牛屎,就算系屎,都系你既鼻屎,跟住你会闻到一阵臭味,五系你鼻屎既臭味,系经常比人投诉而无效的烧烤小贩系M记门口卖金鱼...个旦,你无看错,M记门口卖牛杂,你可以认为系M记在卖牛杂,还有雪糕卖,沟埋吃,五知老师会五会闹呢?答案系老师一定会叫你五好去果度吃,因为果度无得开发票,如果你非要去M记开发票,巨会话,呢D我开五到发票,咩话?系你楼下买野五开发票?但系你又五可以系下面拿野,系上面比钱,因为下面果只野五会比你拿住件野去上面比钱咯,因为M记会拖住笔钱五同巨结算,甘我系上面买野,你系上面开发票比我总得了挂,巨话,我地要收到支票才开发票,甘你有无可能跑去银行开张支票然后去M记开发票呢?先五讲发票既事啦,再讲讲D鱼旦档,吃吃下有觉得几好味,因为D油系好特别既油,反正吃你五S,又五会身体健康,果阵飘飘的香令到这鸟语花香的东湖公园,一只雀都五剩,一朵花都五开,仲令到你只鞋底痴剌剌,想从我呢度漂移?米洗旨意,我系呢个弯位倒胶水,你米飘咯~~~~再讲讲其他既先啦,东湖广场右边有个舞台,中间有个大平台,左边有点花草,大平台再过D有个小平台,小平台前面就会有个经常五喷水的喷水池。个舞台有乜用既呢?一般例如国庆啊,就会有好多五知乜人系度开尽个小喇叭系度哇哈哈,你无睇巨地业余,反正巨地班人系上面唱青蛙之歌,你地就系下面中晒幻术,个个逼到五知点样好,牛下牛下,巨地唱完你地都五知上面发生咩野事?吓?准备派礼物啦?快D继续逼上去,哎,你地后面博命推人逼上去,米盏比前面D人罗多D,你自己一样系乜都无,无逼啦,去返后面买返两串鱼旦同情人投投气,念念点样上去M记开张发票返老婆度报销好过啦。中间果个大平台,平时好多人系度玩架,少林功夫加唱歌跳舞,系米好有创意咧,五好意思,呢度玩少林功夫,因为杀伤力太强,会伤亲自己,都系玩D无甘刺激架拉,幸运超人打太极+杰嗒嗒老伯唱歌跳舞,还有很多小朋友系度哼功地上捐,小朋友小心啊,千祈无去鱼旦档漂移啊,有胶水架...好啦,中左幸运超人既八卦六十四掌之后,我地无晒力地去小平台睇下五喷水既喷水池,喷水池五知有无鱼虾蟹喷上黎呢?有就好咯,不过巨五喷,你吹巨五涨,几时先喷呢?等你星期日吃饱饭过来就有得看啦,要晚黑的,要五迟到的,不过甘多人逼埋晒度看,你都系五洗看啦,因为你讲广东话,呢度全部讲国语的,五知你呃乜,五让你过去啊,吹啊~~~你逼多下话踩地盘啊,全部老乡来架,臭狐都搞掂你啦,香港广告都有播啦:老乡臭狐够晒威,老乡臭狐的确好洗。五顺超,打过啊,对对白眼望住你,你想点啊,准备飞上天变星星啦。基本上东湖广场就甘啦,还洗五洗入去啤啤咧?比五蚊啦五该,平日五蚊,节假日收贵你无面比,日头里面还有新婚男女在度摄影节目,你可以在度观看,高矮肥瘦不等,表现者质量五岩心水,请你五好见怪,嘉欣现在管五到呢D人既私事,呢度还有:早上上联:小桥流水人家,船仔无穿无烂,情侣两件,逼你跟到满头大汗。夜晚下联:孤男西装骨骨,寡女吊带短裙,(以下国语)咱一见面,勾你野战身疲力竭。至于烈士纪念碑,日间五忙就去下,夜晚就算啦~~~基本东湖公园就系甘啦,还想知道什么呢?哎~~~讲到我口水都干晒,行后门去下五星丽宫饮返杯茶,得闲再讲。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答我甘多做乜,我只系想问下你,今晚江门东湖...系米可以见到太阳咋。”

晕~~~

求《萌芽》第?期的一篇文章——《十年》,跪求...

写到这里,我给一个朋友看这段经历,他没说话,握着打印稿边看边流泪,他说:那些年,苦了你。

我笑,我告诉他,苦才刚刚开始,有小均在身边的日子,再苦也是甜。我自作自受,我用一根叫爱的绳子谋杀了我的爱人。

回到武汉,我就丢掉了呼机。搬了宿舍。

小均来过电话,我没接,我让同学告诉他,我退学了。

小均没来武汉找我,我明白他是累了,他厌烦了我的任性。我想他,但又刻意让自己忘了他,他厌烦我了,而我何其自尊,我不会皮赖脸的去找他。不会。

二十天过去了,我严重失眠,嘴上起了长串的泡。我几乎没怎么吃饭。我开始怨恨他。

那天早上,我终于起不来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感觉快要去。

我挣扎起来煮一碗速食面,撕开包装袋我就想吐,速食面的味道让我受不了。

我端着饭盒去**买饭,刚进**大门,我又想吐。

我折回来,到学校门外去买了一碗凉粉,放了很多很多的辣椒,蹲在路边狼吞虎咽就吃完了。

我回到宿舍,刚吃下去的东西就往上涌,我跑到卫生间,狠狠的将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直起身子,站在水龙头边想,我是不是患上厌食症了?

我去了医院,我被告知怀孕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的脚都找不到地了,我几乎是飘着回了宿舍。

我的身体里,有了一个生命,让我惶恐而伤感。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二十一岁的年纪,成为一个母亲。

我还是个孩子,我一天不偎在别人的胸膛我就不安全。

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吐一遍,我的身体瘦的不行。同学们渐渐我在犹豫要不要这个孩子时,孩子已经在我身体里越来越固执的存在。

在一次彻夜不眠的挣扎后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我对李小均的爱演变成了对他的极度怨恨,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要带着孩子去找他,问他怎么舍得我难过。

我彻底成了个疯子,孩子成了我折磨他的工具。我无数次幻想自己带着一个酷似他面孔的孩子,站在他面前,微笑着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然后看他痛苦的表情,我会笑,凌厉的笑。

我从一九九九年十月起,成了一把出鞘的刀。

我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深圳的一个知名啤酒集团,然后给学校写了申请提前去实十月十日,我站在深圳街头,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大的海鲜城,我成了一个啤酒促销员。我穿宽大的衣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一笔钱,然后在肚子挺起来前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等着分娩。

深圳离广州,2个小时的车程,我在距离小均两小时车程的地方,狠狠的干活,甚至不惜对客人妩媚的笑,开暧昧的玩笑,我像个十足的一样把每一分钱都紧紧攥在手里。

我还要忍受妊娠初期剧烈的反应,我每十分钟进卫生间吐一次。

我见不得一切**的东西,见了就吐。

那种感受我很难用语言描述,我说了,我不是叙述的胚子,我现在感觉叙述越来越艰难,因为没有一个形容词可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我愤怒,委屈,却又怀着女人天生的慈悲 ,我越来越心疼我肚子里的生命,到最后我就想,我去给他找个父亲,让他生下来时可以一眼看见一个宽厚的肩膀。想着想着我就发呆。

那时,我已经不再流泪。

我给我的孩

子取了很多名字比如沈刻,沈天,沈昭,我像个真的年轻母亲一样去书店里 查询孕妇须知,我不再熬夜,我喝很多营养的汤,但我就是胖不起来,孩子转眼就四个月了,我的腹部居然仍然平平的,公司上上下下仍然把我当做年轻劳力一样使唤,我一个人提着十二瓶啤酒来来回回,没有人知道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从深圳嘉年华海鲜城的楼梯上摔下来,血从高高的步行梯淌下去,蜿蜒如我的青春。

我的孩子,没了。

那个小小的生命,我的青春在我身体肌肤上刻下的唯一烙印,那么轻轻一摔,就夭折了。

我想起那间空荡荡的大手术间,蓝色的屏风后面高高的产床,冰凉的器械在我体内搅动,我紧紧的咬着嘴唇,那个五十左右的妇科医生,慈爱的看着我说:孩子,你叫一声吧, 疼就叫一声。我没叫,我的嘴唇开始流血,医生给汗,最后她说:可惜了,是个男孩快五个月了,要不是摔一下,根本不用引掉。

她收拾器械时说:你要不要看一眼?

我拼命摇头,然后昏迷。

写到这里,我虚脱一样伏在案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对那个沈瑶的心疼越来越强烈,我甚至不认为那是五年前的我,我想将手臂伸到一九九九年的冬天,给沈瑶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在我怀里再睡一个甜美的觉。

我是怎么走过来的?我是怎么将过去埋葬的?抑或我真的只在写一个故事,故事中流淌着虚假的血液?

可我分明看见虚弱的沈瑶走出医院的大门,手里提着简单的行李。她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一群人围着下象棋,她凑过去看,仿若五年前,高中的课间,她巴巴的看着李小均和别人下棋,她蹲在路边,解了一个棋局,赢了五十块钱,她握着那五十元想:小均,你到底在我生命里藏下了多少啊?我居然还在靠你给的本领挣钱!

我回到宿舍时,才知道全酒店的人都听说了我未婚怀孕的事情,我被开除了。我在别人的眼光里昂着头收拾行李,我呆不下去了。

我取出存折里所有的钱,去了广州火车站,买完车票,给我的好朋友馒头打电话让她到

武汉来接我,然后手里就只剩下2块钱,我饿的不行,我买了一块用竹签插着的哈密瓜。

我像个民工一样头发蓬乱的站在广州站,我的广州,我的广州站,我所有的伤心往事都

在广州站。

我想着心事的时候,哈密瓜被一个乞丐抢过去了。习。我饿着上了火车,睡了一路。我已经悲伤到麻木了。

到武汉时,看到馒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拉着她往面馆跑。馒头含着眼泪看着我啦拉吃完

两大碗拉面,她捏着我冻得通红的手揉搓,武汉,已经是漫天飞雪,我穿着单薄的茄克,

冻得脸上全是鸡皮疙瘩。

馒头和我同学十年,我什么都不隐瞒她,她是我唯一的女友,但我在广州的一

切,她都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像个癌症病人一样隐瞒了我最致命的伤。 馒头将我接到她的住处,她那时已经上班了,租的房子是一个单间,干净利落,还温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透着家的亲切。

她往我的钱包里塞钱,厚厚的一叠,然后提出一个口袋来,里面是一件漂亮的大衣。 我不要,我说。

她看着我的眼睛,泪光闪闪的说:瑶瑶,从今天起,你要做个为自己活着的人。我所能

解决的只是物质问题,其他的问题你要自己解决。

我不知道,三天前,李小均曾站在馒头的房间里,红着眼睛对馒头说:小曼,你可知道

瑶瑶在哪里?

馒头恶狠狠的说:你还会想起来找她?你怎么舍得她难过?她一个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流浪!

李小均求馒头给他一个线索他可以找到我,馒头给了他我在深圳的地址。

李小均去深圳的那天,就是我离开深圳的那天,也许我们又在某辆列车擦身而过。

这次擦身,让李小均彻底将我放下,因为,我的可爱的旧同事将我描述成一个被人

包养又被人抛弃的怨妇。他们描绘我跌倒时血淋淋的模样,彼时,李小均是什么样子什

么表情?都成了一个谜语。

五年来,我再没有踏进广东省一步。

那里,是我的地狱。

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忽略掉很多人。他们在我生命中一掠而过。

比如在深圳酒店里,有个男孩偷偷给我塞过纸条,将玫瑰插在我的宿舍窗棂上,我不是

没看见过没感动过,可我狠狠的伤害他,我站在路灯下问他:你一个服务生,拿什么来爱

我?

黑夜里他面色赤红,大口吐气,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我们曾无数次在酒店里擦肩而过,他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和不屑。

后来,他离开了酒店。

再后来,听说他开了公司。

再再后来,听说他已经在深圳小有名气。

我常常想起他,他是个好男孩,应该找一个洁白无暇的女子。 另外一个男孩是江门人,他的家与香港一水之隔,遥遥相望。

我们在飞武汉的飞机上认识,是的,就是我从广州回武汉的那次,他将在武汉公干一月

,他坐在我的旁边,我红着眼眶坐在座位上发呆,他不时跟我搭话。

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剧烈呕吐,他一直为我忙着忙那,比空姐还周到。

我们一起搭车从机场到武汉市区。他给我电话号码。我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他来我的学校找我,请我吃饭,我都懒懒的拒绝。

他有显赫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体面的工作。他拉着我去逛街,只要我在某件物

品前伫足三分钟以上,我绝对会在某天收到这件礼物,他浪漫到极致,绅士到极致。

他回广州时我去送机,在机场他羞涩的问我:沈**,如果你愿意,你考虑做我的女朋

友好吗?

我笑。我说我给你发了一封e-mail,回广州后你就知道我的答案了。 我在邮件里告诉他一切。

他飞回武汉找我时,我已经去了深圳。

他辗转找到我深圳的地址时,我已经离开深圳。

我为了眺望天上明月,错过人间飞鸿。

2003年我们居然在北京相逢,彼时他身边已经有巧笑倩兮的女子。我们寒暄,他背过身

落寞的笑。 让我喘一口气,再来说沈瑶。

我将自己从情节里提出来,假装沈瑶只是一个碰巧与我同名,又与我有相似经历的女子

。 新的世纪开始了。 千禧年的除夕夜,漫天的烟火绽放如花,分外妖娆。我和馒头坐在阳台栏杆上,她问我

还恨不恨李小均,我沉默,我想起我的夭折的孩子,我想起我看过的白眼,我

咬着牙齿说:恨。

馒头不再言语,正是我这一个恨字,又一次让我和李小均擦肩。

馒头问我这句话之前,小均在电话里对馒头说:小曼,我决定要瑶瑶亲口告诉我她到底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可以那么作践自己。

馒头冲着电话大吼:李小均,我还想问你对瑶瑶做了什么呢! 馒头搂过我,轻轻拍打我的肩膀说:瑶瑶,忘了小均,重新开始。青春本来就苦。

我在馒头的怀里睡去,梦里看见小均站在一条大河的对岸,我在这边声嘶力竭的叫他,

他没有回应。这个梦,我整整做了三年,做到厌倦。

馒头在那晚给小均打过一个电话,她平静的告诉小均:沈瑶恨你,请不要再来打搅她平

静的生活。而这些,我不知道。 我们擦身而过,这是第几次了? 那是蜗牛一样爬过的岁月,我几乎没有笑过。

我常常在公交车上坐过站,把洗衣粉撒在马桶里,切菜切到手,煮饭忘放水,我的生活

一团糟糕。我像一个丧失了生活能力的废人。

我住在汉正街附近的一个小阁楼上,我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周末我坐在露台上看报纸

,从天刚亮看到天黑,始终没翻过去一页,我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说话,到最后一说话就觉

得是别人的声音。

我找到一份工作,往往干不到一个星期就会被辞掉,因为我太木讷,常犯弱智的错误。 我在六月流火的天气里找工作,皮肤晒的黝黑,我站在武汉的街头看着巨大的广告牌眩

晕。我几乎没有一点点傲人的资本,我荒废了四年,我的专业学的并不好。

终于有公司要我,他们看上我年轻纯净的面孔,我每天站在公司大堂,穿板正的西装,

化恰到好处的妆,就像一块活招牌一样,偶有的客户开过分的玩笑,我只要不愠不火

的微笑,一切ok。

生活似乎渐渐露出笑脸。

两千年,我过的稀里糊涂,没有小均的任何消息传来。

两千年,我的轨迹是单位到宿舍,从不越雷池。 两千年,很重要。因为在我仿佛要走出阴霾的时候,小均,李小均出现了。

一个看似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扎了一刀。 2000年11月12日,我下班后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说是一帮武汉同学聚会,在某酒

店等着我。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一帮人呼三吆四的开玩笑,我在角落里静静的笑,席

间,有人接了个电话,捂着电话问大家:哎,同志们,你们猜猜谁来了?

同学们你一嘴我一嘴的猜,接电话的那同学神秘的说:现任摩托罗拉优秀员工,李小均

,杀回武汉啦。

话音未落,包间门已经被推开了,我朝思暮想的爱人,就那么不由分说的站在我的眼前

,我的头轰一下就炸开了。 人声鼎沸里,小均也看见了我,我们穿越四周的声音,彼此凝视。

我的爱人,他依然高大挺拔,我怀念的胸膛依然宽厚,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冰凉的手

指尖,他微卷的浓密的发,他耳后朱红色的痣,依然如故。

我多么想上前去,伏在那个胸膛,痛快哭一场。

小均只是那么看了我一眼,就被按住罚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辛辣的白酒。喝到

脖子通红。

我就那么僵僵的看着他,隔着一个圆桌的距离,我看着他,给我生命刻下不可磨灭

痕迹的小均,他没有再看我,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饭后,我们换到另外一个同学家里活动,我被强行拉过去。小均在另外一辆车里。

我的同学们刻意不让我们在一个车里,他们知道我和李小均尴尬的往事。他们以为我和

李小均已经云开雾散,有谁知道我肝肠寸断?八个人,两桌牌。一桌扑克一桌麻将。

李小均和我一桌,他在我对面坐下。

一夜无话,我输掉三百,他输掉四百。

居然无话,直到天白,他走的时候终于说了一句话:沈瑶,请把我外套递过来。

这一句话说的轻轻巧巧,我们在一起时,他常指挥我:沈瑶,把我外套给我拿

来,沈瑶,把我皮鞋拿进来,沈瑶把我领带给我拿过来......

一瞬间我仍有幻觉,仿佛我们还是相亲相爱,仿佛我还可以随时到他怀里撒娇,仿

佛我还可以吊在他脖子上荡秋千,仿佛......

只是仿佛。他今天说的话前面多了个"请"字,这一个字,将我们所有的轰轰烈烈的

过去撇的干干净净。

我的小均,已经彻底将我这一页翻过去。他不再是在原地等我的那个人。

虽然,我为他蹉跎整个青葱岁月。 我回到我的住处,将所有珍藏的带有小均痕迹的东西,一点点翻检出来,对着冬日

微弱的阳光细细抚摩。

他送我的发卡,胸针,所有武汉--广州的车票,广州到武汉的机票,他写给我的留

言条,有他字迹的电话本,他的领带夹,他的感冒药,他买呼机的发票,我们的房

租收据,还有,我们第一次亲密的那条床单。

我用整整一天的时间,看着这些细小的物品,看着看着,开始抹泪,开始抽泣,开

始号啕。

事隔一年,我终于哭出声来。 我想念小均。

我以为他也想念我。

我因为思念而痛苦。

我以为他痛苦更甚。

我以为我们还会在一起,他还会像往常一样,过来搂着我,亲吻我的眼睫毛,他的

嘴唇薄凉,眼睛明亮,我以为他会说:瑶瑶,我爱你,我还爱你。

我以为我可以再扑进他的怀抱,任性的在他肩膀咬出牙印,我想在他怀里睡去,做

个梦有春暖花开,有四季交替,有海浪拍湿的岸。

一切都过去了,他可以客气的对我说请了,他不看我为他憔悴的脸,我在一年之间

瘦了十斤,我的手腕细得可以看见毕现的青色血管,他都不看,他离开我的视线时

甚至没有回头,我在他的身后差点昏厥,他都不知道,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细节,他

都不知道。 我红着眼眶去公司辞职,然后买了去北京的机票。

我想找个角落,舔拭伤口,不是武汉不是广州不是深圳。

我选择北京,那里四季分明,冬天冷到彻骨。 十

2000年12月,首都机场,寒风凛冽,我提着一个小小的皮箱,走入人流。

彼时我神情淡然,眼睛不再清亮,直直的发刚到肩头,唯一不变的是唇色如婴,我坚持

不用任何唇膏唇蜜,我为他保留六年如一日的忠贞。

我在公主坟租下一间房,刷成嫩嫩的粉,在屋子里燃淡淡的达摩香,在窗台上摆绿绿的

多叶植物,养两条戏水的鱼在餐桌上的鱼缸里。

我每日在国贸和公主坟间来来回回,习惯了在地铁里吊着扶手睡觉,习惯了穿僵硬的职

业装,习惯了,没有小均的生活。

我仿佛离小均越来越远。 我不再和武汉的同学联系,我买了北京的手机号,电话簿里全是我的北京朋友。

三个月后,我说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连北京人都不知道我的来历,他们想不到,我曾说

恶狠狠的武汉,他们也不知道我能听懂每一句广州话。

我矜持的笑,和客户温婉的谈话,我仿佛天生为工作而生。

可是,夜晚是个难关。

我有了一个习惯,就是晚上在露台哭一场。我痛快的哭,然后擦干眼泪,进房间去钻进

被窝,抽泣着睡去,我像个婴儿一样依赖这一天一次的宣泄。我偶而会在半夜醒来,我做

噩梦,醒来浑身发抖,我抱着手臂站在露台,北京夜晚凉如水,我的裸露的肌肤被刺的生

疼。我经常那么一站半个晚上。

一觉醒来,我会飞快起床,赶到地铁站去开始一天的工作。没人知道我隐秘的夜晚是如

此不堪。

无他,我只是孤单。 周末,我会在小区的活动中心和人下象棋打发时间,我的象棋水平日益精进,在小区里

几乎可以称霸。只有下棋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宽容的让棋给慈祥的大爷们,我

逗他们一乐,老人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我就让了再让,还是赢他们。

我就那样在活动中心一呆一天。如果有阳光,我会推着腿脚不便的老人散步,听他们讲

老北京的趣事。他们对我的疼爱也超过我的想象,有一段日子晾在小区的衣服屡屡被盗,

可是我的衣服从未丢过,只要我洗了衣服,他们就在晾衣绳附近聊天,直到衣服干了,他

们给我取下来,每次我从公司回来,看见门把手上挂着的散发阳光味道的衣服,就忍不住

鼻子发酸。 你付出爱,一定会收获更多的爱。

可我为李小均付出了那么多的爱,收获的却是切肤的痛楚。 十一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叙述那些过程,不了,不了,我想结束这场回忆,那些细节,越剥

越伤感,没有一个伤口经得起反复描述,揭开来,无不触目惊心。我们只说后来,每一个

从前开头的故事,都会有后来。

后来,二零零三年一月,一个叫苏克的男人在王府井人潮汹涌的街头大声说:沈瑶,嫁

给我吧。我不许你再哭。

苏克眼神纯净,皮肤白皙,手指修长,他单薄瘦弱,但他说要保护我,我试着挽他的胳

膊,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摸索着温暖。

我对苏克说:苏克,给我三天,只要三天,我给你答案。

苏克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大手里说:我等。 三天,我用来做一次飞行。

飞行是在夜里,看到满眼的黑暗。站在白云机场,听着满耳熟悉铿锵的粤语,恍若隔世

。我招来一辆的士,渐渐驶进广州的心脏,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人心悸,年轻腼腆的司

机问我:**你去哪里?

请你,带我转转,随便哪里。我说。

然后呢?他继续问我。

我坐在后座看窗外霓虹闪烁:然后,我们回机场。

司机从后视镜惊愕的看着我。我笑着解释:我只是忘了广州的味道,飞来闻一闻。 回到北京时,是清晨,一月料峭的春寒里我给馒头拨一个电话,我问她可知道李小均在

哪里,馒头沉默,然后一字一顿的告诉我:李小均的婚期,定在五月一日。

挂掉电话,坐在路边,发呆,然后艰难的拦车。

出租车在三环路上艰难前进,堵车在北京是常事,我贴着车窗无聊的看着外面,一个穿

藏青西服的男子站在一辆帕萨特边,身影像极了李小均,我着魔一样跳下车,刚下车,就

见那男子进了车,然后车子慢慢动起来,我飞快的跑过去,车流开始移动,越来越快,我

被彻底扔在三环上,车辆从我身边渐次掠过,我被一次次扔在后面,我仿佛看见时光从我

身边刷刷而过,我站在车流里泪流满面。

三天后,我和苏克站在婚姻登记处。

十二

小均,他日你若看到这篇文,请相信这就是全部,我的十年,我为你付出的十年。

我不再追问,不再追问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我们终究要相忘于江湖,浮云世事,且让它渐行渐远,我们若可以再相遇,请不要叫住

我。因为我答应苏克,陪他走完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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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叫《一个女生的十年》。真的很感人!!